上,金钏上大大小小的东珠便顺着女帝上上下下的动作在rou茎上滚动,沾满了蕈头流出的涎液,溜溜地闪着水光。 喘息声已经变了调子,成了高高低低的呻吟。饶是崔简本能地捂着嘴巴也根本没能拦住,“呜……陛下……” “呵。”皇帝压上身去含住他的手指,侧君惯来保养得当的指尖便被女子的齿舌肆意玩弄,yin靡的水声啧啧轻响,更给侧君的脸添上几重云霞,“侧君这样子大约是侍不了寝的,才几下……”她骤然停了taonong,崔简被这空白打醒,茫然地睁开眼睛确认女子的存在。 视野模糊不清,只有一团淡影伏在身上,让他本能地弓起腰身迎上去:“陛下……臣侍……” 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可是身上人仿佛早知道他要做什么,几声金革相击的脆响之后,自己的手便被束在了头顶,把身体明晃晃地暴露在身上人面前。 男人泫然欲泣,似乎是为自己这副样子羞耻。 也是,身上满是被吸吮出来的痕迹,还混着一道革带抽打的细长红痕,此刻还被捆了双手,腿间晃着一只手钏,荡悠悠地挂在那里。他那样的世家子自然从没被这样对待过。 “朕知道。”女帝轻笑,又去吻男人的嘴角,握紧了手钏上下滑动起来,“简郎侍奉得力,朕自然要赏的。”说着从崔简身下拽出一条汗巾子来,塞进手钏里包上如意,又搓动起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细绸制的汗巾子温软中有几丝暗纹的粗糙,间或夹杂起东珠的碾压,密密地刺激着崔简的股间。正是rou茎胀大的时候,被这几样东西一同挤挨着,他只觉眼前雪花飘飞,身子一挺,便飘飘忽忽软了下来。 皇帝见他一下丢了,忽觉无趣,丢了手里东西便要唤人进来收拾。 待沐浴了身子,皇帝见崔简睡得熟了,轻轻嗤了一声。 崔简并没什么不好,他不过是先帝一道口谕绑上自己这条贼船的牺牲品罢了。只要他在内宫乖巧懂事,她不欲与他为难,但总有那么一天,朝堂上的博陵崔氏要吐点血出来的。 凡事有始,则必得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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