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余烟比约定时间晚了十分钟才到,好在丈夫并不介意——就是因为知道会赶不上,所以将时间提前。 整理妆容和裙子很费时间嘛…… 余烟悄声说着,目光又往周遭悄悄转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她之后忍不住松了口气。 至于时酌?他才不会做两人从同个房间出来这种引人遐想的行动,而是从阳台翻到了一楼的花园。余烟才知道那间房间有些特殊,是少数带有阳台的客房。 黎思白轻轻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有了化妆品的遮盖,她面上的红晕并不明显,只不过双眸水润,从眉梢眼角流露出的餍足只有身边的他能察觉到。 两人又待了半小时,黎思白才道:“累不累?可以准备走了。” “好呀。” 两人挽着手去跟主人道别,时酌正陪在爷爷身边,而他的父亲时然落后半步,家庭地位可见一斑——看来时老爷子是真不打算给这个废物儿子面子。 她倒是没想到,季雅云居然挽着时然的胳膊轻笑着,看起来有些熏熏然的,像是感觉不到自己的丈夫正在被冷落似的。 “对了,刚才谢谢夫人扶我上楼,不然我只能麻烦阿酌了。” 虽然声音娇娇的,可就是叫余烟不自觉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连抱着黎思白的胳膊都紧了紧。 而旁边耳朵尖的人纷纷望过来,目光当然聚焦在了时酌身上,可他本人没有丝毫动摇,只是微笑着向两人道别:“二位慢走,黎总说的项目我会仔细考虑的,夫人也要常来,阿姨会很想跟你一起喝茶。” 只是一句话,就变成了余烟将不该在场的人带走,不让她妨碍两个男人谈生意上的事。 余烟跟着丈夫一起点头,分明能感觉到落在身上的、尖针似的目光纷纷收回去。 离开了觥筹交错的宴席,她可算是放松下来,这会儿更是不顾会弄乱头发、靠在了黎思白怀里:“真是个麻烦的女人啊……” “要不怎么说娶妻娶贤呢?”黎思白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还带着的热意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先前的情事。 他的西装披在她身上,只有他能握住宽大外套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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