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烈而危险,剂量须要小心。如果她给唐俪辞灌下过量的这药,他会不会醒不过来,只能永远浑浑噩噩,一辈子做自己的玩物? 这想法虽未成形,却让她无比激动,也许她从那巫医那里取了远超自己所需的药量时,潜意识里就这样打算了。唐俪辞是对他自己和对别人都太过危险的毒蛇,也许这对他对武林都是善事一桩。钟春髻一边恍惚地想着,一边在唐俪辞的脖颈锁骨和胸前留下一串吻痕,当然她此时被自己的幻想和龙涎影响,近乎狂乱,那比起吻痕更像是凌乱的咬痕。她一只手探下去,在光滑细腻的双腿间摸到了她想大概无人造访过的蜜xue。那处在药物的影响下早就湿泞一片,热情地吸吮着她的手指。她抽出手指,把唐俪辞的双腿大大打开,顺着他纤细而紧实的腰线吻下去,然后怀着几乎只能用虔诚形容的心情审视那口翕动着吐出玉露的蜜xue;那处光洁粉嫩没有一丝毛发,仿佛就是为了方便她这肆无忌惮的视jian。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着了魔一般凑了上去。 唐俪辞是这样尖锐狠辣的一个人,但狐龙之涎是甜的,她现在像沙漠中的将死之人一般大口舔舐的蜜液也是甜的。昏睡中动情的唐俪辞在她狂乱不得章法的攫取下发出她听来像是哭腔的轻喘,大腿抽搐着无力地夹住,又被她轻易地打开。对这具身体的绝对控制让她着了魔,她含着那道被她完全舔开的rou缝,舌头肆无忌惮地抽插带起yin荡的水声,那xue被她伺候得爽,微微抽搐着,汩汩吐着蜜液,在这外来的异物每次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 这是名器啊。 她放过被玩透的xue,去舔那已经颤颤巍巍肿起来的阴蒂。几乎是她碰到那处的一瞬间,唐俪辞的身体就弹了起来,双腿猛地夹紧,xue也像凿了泉眼似的发起大水。她几乎可以确信他急促的喘息和短暂的呻吟带着哭腔;也许他在哭,如果她能够从他双腿间抬起头来看看,她也许能看见那双摄人神魂的眼睛变得失神散焦,但是她此时做不到。她强行摁住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毫无怜悯之心地逗弄着那可怜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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