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霍朗挺身将身下的利器插进清婉干涩的xue口。宋清婉太紧张,当真是一滴yin液也未流出来, 实在难插。 但霍朗偏要硬插,寸寸深入,直至捅进宫口。 “呜呜呜……” 宋清婉剧痛无比,像是被劈开了。但是被堵住口舌,只能呜呜叫。 她一叫便胸口起伏,两乳颤抖。 霍朗插逼插得不顺心,便看什么都不顺眼,抬手便是一个巴掌。乳峰涌动,又是波涛阵阵。 宋清婉觉得羞辱,绝望地闭上眼睛,偏头不看霍朗。她怎么就忘了?她一向知道霍朗在床事上多有变态之处,甚至,曾用他那支御赐的狼毫蘸了花蜜,放入她xue内搅动不已。 为了作弄她,他还曾制出一张房事椅,专用于捆束她,只要她挣动,那硕大的玉势便会在她体内抽插不已。惹得她白眼频翻出,yin水四溅,浪叫连连。 他则摆了张太师椅,坐在一旁观赏。轻摇折扇,好不从容。而她却yin态百出,如同供人取乐的妓女。 那时……那时她初见钟玉菀,心生嫉妒,便将钟玉菀推入了东府里的荷花池。 霍朗是为了惩罚她,才如此对她的。 他说:“夫人受苦,为夫也很是不舍。但夫人有罪,乃是为夫管教不严之故。今日小惩,切勿再犯。” 今日小惩,切勿再犯…… 宋清婉忆起从前他的温柔与无情,悄无声息地落下泪来。她所忘实多,只记得两人新婚时他的冷脸,到忘记之后他的百般折腾了。 当时她回答的是:“夫、夫主,奴知错了。” 夫主,妻奴。 零碎的回忆闪过脑海。 原来,她一直是他的玩物。 她从未被他爱过。 宋清婉耳畔又响起霍朗的声音。 这一次不来自前世,而来自今生:“说了不要乱动,夫人不听话。” 霍朗见她偏头,以为她不服,便钳住她的下巴尖,令她看着自己、看好是谁在cao她。 哪知爱妻竟满脸是泪,他甚为不解,不过是一个巴掌边哭成这样,床笫间的情趣而已。何况她勾引大哥,水性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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