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施小惩又如何呢? 夫人落泪,他总归舍不得。 霍朗解了缚在夫人手上的布条,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抚摸。 他温声细语,好言相哄:“夫人如何哭起来了?夫人和兄长的事情,为夫还没有算账呢,不过略施小惩,你便哭成这样。日后夫人若红杏出墙,为夫又当如何?” 宋清婉忙拭泪,手腕处的红印子极其醒目,霍朗终究是个疼人的公子,捉了她的手放到唇边来亲,令她跨坐在自己怀中。 他又埋首夫人的乳间,一阵一阵温柔舔舐,豹一样的舌头略过清婉的乳首,带起她全身战栗,xue里也由痛转麻,冒出些水来。 霍朗便缓慢地挺动抽插起来。 清婉这几日以被他插惯了,自然欢喜。那一点忧伤便被她抛之脑后,如同坐船一样在夫君身上摇动起来。 只是前世之事终究对她有影响,她越发黏糊,一声一声喊着“夫君”。 “夫君疼我……” “插深一些,再、再深一些……” “夫君吃奶,婉、婉儿要喂饱夫君。” 她一边骑,一边捧着乳让夫君吸,下面那个xue又漩涡一般卷着霍朗的巨刃。霍朗何时见她这样媚人,如同青楼里的妓子一般。 他被勾起施虐欲来,cao得猛了,把她榨成一摊甜汁。 “夫人啊夫人……我真是,恨不得吃了你。” 霍朗意乱情迷,又爱又恨,cao得怀中娇人浑身发颤。他抽插的动作太快,啪啪作响,如同鞭刑一般抽打着清婉身下的两瓣肥唇,数百下以后,便有些忍不住,想要缓一缓。 谁知清婉也有些神志不清,竟附在他耳边,柔声说了一句:“夫、夫主便是吃了婉婉,也是奴之幸……” 夫主、夫主—— 霍朗瞳孔微微放大,玉面郎君撕开了面皮,竟是一头凶恶不已的猛兽。他被这一声“夫主”叫得丢盔卸甲,什么礼义廉耻都不想要了,恨不得cao死身上的sao货。 缓却是缓不下了,他眼前白光一闪,射了清婉满xue。 “我的小奴……” 他抱紧爱妻,恨不得把她揉进心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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