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尖直指自己的兄长。 “我……” 霍崇刚想解释,可事情说起来太复杂。 百般悔意,千般愧疚,只因为他是霍朗的大哥。 然而不甘与嫉妒,驱使他说出完全不合身份的话:“我与婉儿……是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霍朗品味着这四个字的分量,又倒了一杯酒,“不知兄长如何在霍朗眼皮子底下,与我妻子两情相悦了?” 他开了口便觉腹内酸水泛滥,拿捏起了文士架子,一味讥讽兄长:“弟弟我还百般cao心兄长的婚事,将贺家的小娘子介绍与兄长。原来兄长惦记的竟是我家的美娇娘,兄长数年未近女身,想必攒了一肚子火要泄,我家的小娘子如何受得住?” 他自顾自地倒酒,烧刀子便烧刀子,左右他的酒量又不差,不过是佯醉吐真言。 “兄长不说话,难不成……已让吾妻受过了?” 霍朗自然知道老婆那张小嘴吞吐过兄长的阳根。 他偏要再问,一个字一个字剜着自己的心,也直戳兄长的心,直要将兄长那颗狼子野心戳烂才好。 “朗弟,我……我那是、情难自禁。” 霍崇口讷,如何说得过弟弟? 可他今夜偏偏抓住了制胜的关窍——“情”。 烧刀子喝下去满嘴苦涩,霍朗胃里翻滚,想喝一碗老婆给他留的鸡汤。 兄长的解释他也不在乎,他是后悔方才与妻子说了狠话,提了什么“和离”。 真要和离,到手的小夫人就真的飞了。 偏他这时候又要些面子了。 不忠之事,说原谅就原谅了,万一她再如此,他难不成去出家么? 因此,霍朗只能退一步,提醒着点哥哥,万万要将宝贝老婆拴在霍家。 总之不能跟那个草包yin魔皇帝跑了! “我要与她和离。” 他面无表情地抛出这么一句。 霍崇来不及表情管理,提高了一个音调:“当、当真?” 霍朗咬牙切齿,还不能被兄长听出来:“当真。” 与兄长分婉儿的怀抱,总比同皇帝那个恶心东西分的好。 霍崇手都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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