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不知道怎么就……就亲上了。 几缕银丝自唇角牵扯出来,让她害羞,目光便躲躲闪闪,低眉敛目起来。 霍朗墨玉似的眸子却如深潭一般,情意款款,水波漾漾。哪怕她低头,都觉得心里抓挠得慌,腰肢酥麻,腹内发痒。 寒冬腊月,竟是发了春水了。 一浪平接一浪起,濡湿了贴身的亵裤,玷污了这一场清清白白的大雪。 开了荤的身子,确实是食髓知味。昨夜梦中叫他jian了,宋清婉半梦半醒,全然没有尝出个咸淡来,自然还是馋的。 但她可不承认,心里还念叨:“真是讨厌,全都要怪这位风流多情的霍将军!” 怪他什么?怪他一对招子净勾引人,偏偏又是一副修竹君子、谦恭如玉面孔。这也就罢了,宋清婉软媚的腰身,贴在他身前细细感受,哪一处不是筋rou紧实、热气蒸腾? 难怪前世京城里,那些矜持的高门小姐,都争抢着要做他的妾,东府的门槛简直要被媒人踏破了。 那时疯传的是,能得霍郎一夜,便是一百个探花郎也不换。握笔的书生终究是花架子,戎马纵横的将军才是可托的良人。 多亏她前世泼辣,如若不然,霍将军的怀抱不知要被分作几瓣才好? 宋清婉越想越气,哭是不哭了,兀自生起气来,埋怨道:“将军预备纳几房侧室?妾也好准备着些,别在jiejiemeimei们面前,失了东府的礼数。倒成了我这个夫人笨手笨脚,不善料理家事,竟换一位好meimei去做将军夫人了!” 霍朗见夫人拈酸吃味起来,也不知又触了她什么霉头。暗自略略放下心,想他这小夫人终究还是泼辣性格,伤感半刻原也无可厚非。只是她可莫要再落泪,惹得他也心痛了。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仍要逗她:“夫人将我用完就丢,却还要为我罗织罪名。我看夫人的气,全淤塞在那一处,需要为夫通一通了。” 说完,霍朗笑着伸手去摸她的尻,不知何故,冰了他满手。 他愕然,转而又笑:“夫人这不是堵气,竟是发了涝灾了。” 霍朗端的是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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