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也善玩文字功夫。又是赌气又是涝灾的,好一番假正经! 宋清婉羞极,连连锤男人的胸口。 “涝”也就涝了,偏偏是被他看一眼就……这等糗事,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霍朗知道她面皮薄害羞,啄了一下她的嫣唇,声音低哑:“好了,夫人快快回房吧。天冷,在外头待久了,小河道上了冻,为夫可就无‘门’得入了……” 又被他开了顽笑,宋清婉一句也还击不得。她又是个好胜心强的主儿,偏要与霍朗对着干。她打定主意,今日便是被这大风大雪,吹作一个白头白身的雪人,她也不要进去了! “妾就想在院内赏赏雪景!” 她气鼓鼓,挣出霍朗怀抱,一步踏进院子里,张扬地转了个圈。风雪比昨日小些,细细的雪晶落在她的发梢、身上,而她明眸如焰,宛如冰火两重天一般。 霍朗看着她明艳动人的样子,只觉得是羲和仙子下了凡,灼得他心地光明、再无积雪。 他暗悔,原该给他的夫人猎一匹火狐作裘,非世间第一等赤色,怎可配吾妻通身的气度? 既然夫人要赏雪,那他便与夫人同淋雪又何妨? “我不是早说了,要和夫人一同骑马赏雪?” 霍朗气宇轩昂,大步踏进雪中。 - 踏雪不愧为良驹,一夜便休整完毕。王二为它喂了草料,又梳理了鬃毛,又是一匹威风凛凛、追风逐电的神马。 将它关在马厩内已经令它一百个不情愿,如今,能驮着香香的女主人去林子里跑一回,可把它兴奋死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跑得风驰电掣。 积雪厚重,被马蹄踏出一条齐整的月牙路来。 好一番发泄,它才给两位主人留出些你侬我侬的余地,慢悠悠地信步闲逛。 宋清婉被霍朗围了厚重的狐裘裹在怀里,小脸被寒风刮得通红。霍朗却跟个没事人一般,握缰绳的手仍旧白皙,一点也不见红,可见君子皮也厚。 但她无暇顾及冷不冷的事情,方才踏雪疾驰,颠得她胯骨生疼。霍朗又要搂着她,俊脸与她的耳朵贴在一出,可见有多近。 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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