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下的针刺似的发疼,他胸口闷痛得喘不过气,僵了许久,才沉默着起身走进暗室。 月泉淮想看他对自己亲自动手施虐,好叫他们屈辱,在情欲的混感下放荡不堪。若他不从也无法阻下月泉淮的心思,暗梦仙体只会让整个过程更加漫长和折磨。他本就过得自身难保,更无力相救,只能在月泉淮掌控下的边界为对方减轻负担。 盒中零碎的轻响激起他一身粟栗,刺痛和愈合时的瘙痒跃至心口。记忆中他四肢大开束缚,两个暗梦仙体勃热的性器死死钉着身躯叫他无法动弹,灼烫的分身夺走身上的水分,唇上干涸开裂,每一次呻吟反复撕开黏连唇间血痕。 沾着情药的针刺入乳孔,从内里传出的剧烈瘙痒漫上胸乳逼迫嗓间发出失态惨叫,身体本欲挣扎,却是无望地被死死定住,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赤色rou豆在蒙雾视线下靡艳挺立,陌生的剧烈瘙痒混杂着剧痛一并涌入,竟喷湿了腿根,他的身躯尚且贪溺于情潮,银环便从侧边穿入乳根,像是为了要他分毫不差地感受这凌虐的过程。银针在穿刺时轻轻转旋,一点点穿过稚嫩的rou点,随后物件坠重地扯拉着受伤的rutou,穿透的煎熬回忆中拉得很长。 他痒痛极了,迷蒙间月泉淮问他“是不是很想得到抚慰?”,他仅存无几的思绪在药物的折磨与束制下彻底崩溃。最终是他选择了告饶,在这个毁绝他一生的男人面前浪荡地揉捏蹂躏自己的胸乳,腰臀情色地摇晃不止,以请求得到短暂的快慰。装点的银铃在他失控的摇晃间发出悦耳声响,于长夜中绵绵不绝。 手中木匣满乘着羞辱,而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重见天日,意图令他重蹈覆辙,领着“他”陷入深渊。 他取来木盒,在月泉淮的示意放在迟驻面前打开。里面是两长两短四根银针,玉石金银制的小环和花纹繁复的几颗银铃静置其中,米粒大小的圆珠相串成的细链与极小极细的铁环缠起,不起眼的两盒膏脂叠置在角落,每一个都令他脊间发凉隐痛不止。他余光扫见对方不明就里的模样,未被污浊玷染过的干净扎在他的心口,更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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