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楚。 月泉淮摸过他肿硬的胸,在带着血渍的乳上划了几下,和异界的自己说话声音不大,但也足以叫他们两人都听见:“老夫待人素来公平,这些东西他皆使过,既是同一人亦不会亏待了你。” “迟儿,你亲自给他戴上。” 他手脚坠重且冰凉,指尖刮蹭在迟驻胸前缨色之时,对方面色煞白,似也明白了这些东西要用于何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失措。 “迟驻”咬住舌尖强迫自己动手,指缝夹住乳首轻轻拨扯,隐隐约约的麻痒从胸口深处漫起,两人的乳晕在爱抚的酥麻下肿起,甲尖蹭着勃硬的乳根,对方的呼吸已然紊乱,待他松手,乳珠已比先前肿大红艳,乳晕更是扩了一圈。他掩去那两盒角落中的药脂,取出短些的银针,眼瞧着对方不可置信的神情,但仍是狠了心拉扯着红涨的rou豆,银针于根处用力穿透。 痛苦的惨叫中他胸口亦是阵痛不止,被可怖药脂浸yin过的乳中胀痒难熬,恨不得找个粗糙不平的物件将胸口辗磨得鲜血淋漓,腿间不知是后xue还是新生的rou花发着颤,于这难忍的疼痛中淌出好些湿漉爱液,他肩颈发抖,硬撑着对另一侧如法炮制,在痛意未去前将针抽出挂上两颗轻巧的乳铃。 对方眉头紧蹙,眼底泛红染着水色,将落不落地挂于目中,身上的颤抖带着银铃发出轻响,愤恨的怒意望向正看这出好戏的月泉淮。 “你倒是不忍心让他难受。”月泉淮的视线略过迟驻,戏谑地看向身旁乖顺的孩子,恐怖的爱抚地触上义子的面颊,满意地感受着这躯体的惹怜瑟缩的颤动,“针和药拿出来。” * 迟驻从不会会用yin荡来形容这种场面,更不会拿这种下流的词来看待自己,但他看着眼前哭喘自我蹂躏身躯的人一时间却也想不到其他的话。 沾满药脂的长银针刺入“迟驻”的乳道,只剩下尾端的红带置留在外,胸口霎时肿胀鼓起带上艳丽的妃色,左手撑着床榻,右手被月泉淮扣紧拉到腿间,整个人坐在月泉淮的性器上,后xue被男根撑得大开。 新生的女器在情欲的熏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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