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小小的花蒂只稍探头,就被鹰隼抓个正着,戒指似的狭小银环锁紧蒂根,完全挤出整根脆弱的rou豆,月泉淮挖出仅剩半盒的药脂涂在稚嫩的花蒂上,连性器的顶端也没有放过,膏脂覆上的瞬间“迟驻”失控地哭喊尖叫,前后潮吹的yin水喷出一道透亮弧线。 双腿绷紧的弧度干净曼妙,足背一抽抽地在半空痉挛。但药仍在起效,瘙痒满聚胸乳与下体,理智已被情药腐化殆尽,腰臀自虐似的于rou根上夹紧摆动,rou蒂已被束得像男根那般勃肿挺起,蹭着被抓到腿间的右手摩擦,湿液在黑布上留下白渍以求得些许缓解。 迟驻虽未被触碰,但仍感同身受,双腿酸软颤动不止,被性器鞭挞兴奋了一夜几乎淌不出水的女xue再次湿润,yin液在缝间缓慢淌出,鼻间呼吸和呻吟杂乱无序。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在rou体穿破的瞬间从“迟驻”喉中撕裂而出,半道又停滞呛气地只能发出抽气的嗬声。 迟驻也一瞬间因剧痛失神尖叫,脆弱女器穿透的疼痛叫他下腹抽搐不止。等回过神来,他看向全然瘫软在月泉淮身上的“自己”,腿心之间的花蒂被残忍地穿透,稍有重量的银铃挂于蒂头,扯拽着那处无法收回。 月泉淮拉着“迟驻”右臂翻身,令人整个压在他的身上,对方双目已然失神稍有翻白,微开的唇吐出一截红舌,满溢的口涎从舌尖滴落,侧颊带着些许微去的泪痕。身躯被顶得摇晃,长发蹭在他的鼻尖发痒,男根与男根女器与女器互相磨蹭,连两人乳尖也在对方的皮肤下磨得通红。 他虽未被直接侵入,但情欲叫他浑身发热。他勉力抬头去和“迟驻”亲吻安抚,紧密相贴,两人身上的叮铃响动占据整个房室。 月泉淮在被cao弄烂熟宫腔中泄出,眼瞧着这两人脱力瑟缩着相依好是艳情,给两个小宠添置的心思更为悦然,在挣扎和叫喘中yin虐的物件装点上眼前两具体躯。 一者胸乳横穿银铃,环缀蒂根。一者胸乳横穿银环,中入珠锁双乳坠链,以铃相饰。 末了,摆弄二人手足绕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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