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卫精锐议事的偏殿行进。路程虽不长,可这大小不一的细密绳结反复摩擦下处两口xue。 捆缚时负责今日侍从的新月卫见他下处红贝翕张,眼中闪过几分惊异,顾忌于月泉淮的注视并未多言多看,反倒是仔细地对着花xue处的绳结捻在手中卷了又卷,缠绕成一个银铃大小的结,后xue处如法炮制,待起身时绳索一撑,那东西便紧卡两xue,被湿软的xue磨刮吞入,行走时麻绳轻微活动,大些的绳结便被前行的拉拽突然扯出。细碎的绳结猛然滑过xue缝,他猝不及防轻喘一声险些失态就地跪下,头脑中空白了阵,兴许是花xue不堪重负,汁水顿时喷溅淋漓,他踉跄了几步才总算稳住步伐。 “迟兄,你这样挪不开腿,是打算走到什么时候?”对方故意扯了扯手中的绳,见他腿间微微夹紧多了点戏弄之意,“兄弟们倒是能慢慢等,就是总得有人先缓解一下大伙的情绪不是?” 对方话中的意思不加掩饰,他顿时白了脸色。 办事不利该重罚的应该只有他,事情本应如此。 他撑着往前走了两步,对方见他这副模样更是笑得咧开了嘴,干脆抓着绳往前扯拽快步前行,笑道:“哈哈哈哈这么着急?我走得快些就是了。” 可被yin水润湿的麻绳似更加紧缩,表面的毛刺在湿润后更是扎人,在拉扯的行进中摩擦刮蹭着囊袋和湿缝阵阵发疼,绳结抵着两处嫩xue上下摩擦,可怜的rou蒂更是被绳结压碾于中间反复钻砺。 平日里并不长的路,在此刻却远无穷极,每一步都是来源于情欲的痛苦与折磨,几乎是在第一次磨湿了腿后,复行不过几十步他便抓紧前方的绳,仰头喘息着淋下一片痕迹,之后喘息也变成了难耐的哼叫。但最后上台阶的十余步他已走不动,双腿痉挛得像是被人定在原地,侍从也不催促,只是悠悠地将门推开。熟悉的叫声和嬉笑混杂着钻入耳膜,强行唤醒他的所剩无几的神志。 他强撑着走上台阶,心口的浓翳与不安在现实的冲击下顷刻湮没。 指尖在寒风中冰凉颤抖,可这外界的冷意似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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