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给屋内的热量带来一丝降温,赤裸身躯交叠挤揉,本该养尊处优的皮肤上满是淤青指痕和细小刀口。 迟驻此刻正趴在新月卫的胸口喘息不止,身后的新月卫抓着迟驻的腰,低头从脊窝一点点舔上后背尚在淌血的伤处,后xue的性器也随着动作插顶深处。躺着的人则不屑于共用者的癖好,抓住迟驻的腿根往上推弄,自己亦是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室内高潮的叫声极为痛苦,几乎可以猜想到对方遭受这群被驯化成恶狼的人怎样对待。 可另一个“他”是无辜的,承受这些的本该只有他一个人。 “不是罚我?” “迟驻”忍着痛意走了几步,站在门口看着地上的残况冷冷开口,拉回这群人的注意。围猎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不舍地放下怀中到手的猎物,血气上头的眼瞳泛着红森森看向他,扫视这具因绳缚紧绷的身躯,视线更是灼热地顺着走势落于埋入臀股湿壑。余光瞥见另一个自己腿间染了层血色,臀xue显然遭过粗物同时侵入,xue口脱力空虚地大开,未有拢合的意思,赤色的血痕在大腿上形成一道道干涸涓流。 “迟兄可终于来了,路上可是出什么事了来得这样晚。”层层人群之后传来几声轻笑,他麻木地忽视掉那些玩味的注视,朝声音来源看去,果真是在堂上得了月泉淮命令先一步离去的岑伤,“义父知你来得要晚些,令我先把他带来。怎么?迟兄出此言,难不成是对义父的命令有意见,还是可怜他有自己的私心?” “……不过是看到这样的表情叫人恶心。”他不看地上的秽污的残痕乱迹,冷了脸与人相对。 “哈哈,原来如此。迟兄等会也是他这般模样的,何必与这家伙互相嫌恶?不过既然来了,也确实要让他歇歇,才能用得长久些。”岑伤漫不经心地瞥过地上瘫软的迟驻,审视的目光缓慢划过“迟驻”凝冰似的神情,随手对着一人令道,“你,过去把他带上来。” “是。”新月卫应话,当即将地上虚软的人拉起。迟驻踉跄几步,还未倒下就被抓住了腰侧,半扛着带了到岑伤身边,腿间红白交混成的浊液滴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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