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正佳,不知是布巾遮蔽双目太久,还是因腰臀被人拖着摇晃不止,迟驻只觉得眼前光亮刺眼,屋顶的横梁在视线中模糊重叠。浑身瘫软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要抽空所有力气,身体已然失去了感受,唯有颈后因为紊乱的信香发烫。另一个他已经昏死在身边,仅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那些人不愿玩弄这种没反应的“尸体”,他强撑着让自己混乱的思绪,逼迫崩溃抽痛的身体高潮不止,满足那些欲念。 红肿的xue壁松软地包裹着肆虐的器物,内里紧锁的宫腔口在鞭挞之下生生拓开,大敞着任由他人注入采撷。琐碎的酸麻凉意从下处涌起,微冷稠液灌入磨得热烫的宫腔,他艰难地仰起头小声抽气,仅有鼻腔发出了轻微得哼声。 但对方在他腹中灌注后并未起身,手掌的捏压下腰侧皮肤浮着一层淤肿的乌青,对方的躯体压开他的双膝,俯下身嗅闻着他的颈侧,rou根随着身躯紧压而深入顶在敏感腔壁上,激得他霎时腿根不住微颤。那人热气悠悠落在他的颈边,粗糙的舌苔舔过满是青红齿痕的皮肤,齿尖叼在颈后轻轻磨动。 “真狼狈啊,迟兄。”话里好似真是在为他的境遇伤神,只是那人笑意森然,他意识沉沉不愿理会,缄口不言只当自己是个泄欲用的玩物,死寂地身侍承迎。但那人打定了主意是要来看他笑话的,“迟兄何苦要为了故友遭这罪……哦,不对不对是我忘了,可不是一般的故友,那是你的锋哥。” 尹雪尘的声音贴在耳边呢喃:“是年幼时要相伴一生的人。怎么舍得杀了他呢,迟兄,你说是不是?” “他好像没有离开,还在外面找你呢。” 他张了张唇没能说出话。 * 如今事局相较愈发难能明晰,更何况厌夜如今是个闷葫芦,此次归来后因与故人针锋相对仍郁结于心,更是敛言不语。 易感期在服药后症状稍有好转,二人便分头寻找迟驻的下落。以育苗地的雪松林为界,以北由顾锋驻留于龙泉府皇城附近了解月泉宗动向,而厌夜则向南去往宁晚镇再探情报虚实。 牡丹江无愧为龙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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