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府的庭院中种有一棵海棠树,每至花期枝头的花苞便随风近水地伸展开。有时迟驻看着花欲盛放,便与顾锋坐在窗边,又或是檐上静待,可两人不通花期,总是等不到稚苞开绽的时候,他们便这般日日候着,两家父母笑他们两人这般盼着望着,也不能叫这花早开一日,且近夜天际微喑,乍起风雨,便催着两人早些休息。 顾锋陪着他又在窗口坐了好一阵,依旧没能等到花开,却见得风雨将枝头脆弱的嫩苞拍得乱颤。直到是他困得眼皮垂重泛迷糊,顾锋才带他回床歇下。次日清晨醒来,窗前娇艳的海棠迎风微摆,浓雨不消残芳,不过一夜的疏风沛雨浇灌竟使蕊花自绽。 海棠花馥郁馨香隐入鼻腔,他身上难得慵懒惬意无人打扰,他与顾锋困倦舒展地软在床上,只觉似有一个吻映在唇边,他便亲昵地伸舌舔过对方的唇角,加深这个缠绵悱恻的吻,对方熟稔地挑起他的软舌,啧啧水声拨动着心脏于耳侧轰鸣,紧贴的热意蒸着似连血都在发烫,他往后微仰想从深吻中抽离喘气,但颈后如同被重物压住般分毫不动。对方吻得更深,舌根连着面颊都酸痛难抑,他忍不住发出轻吟呜声。对方松开了他,暧昧地抚摸着他脆弱的颈骨,抵在他的下颌,随后一阵剧痛从骨侧传出,痛得猛然清醒。 月泉淮与义子翻云覆雨许久,可末了又对“迟驻”的听话顺从兴致缺缺,在灌入后便毫不留情地命人下床好生跪着,驯养调教一个不服气的小东西远比交合本身更叫人心悦。 眼见这少爷阵阵昏沉,口涎和眼泪将染着薄晕的面颊抹得透亮,花蒂鼓鼓囊囊地挺立,不过指尖一触,腿根颤动着涌出花汁。月泉淮捏住迟驻错开的颌骨,见这可怜小东西疼得发抖,倒是让他想起“迟驻”在牢内第一次发情。 当时他这义子也是这般昏沉不醒,瘫软地倚靠牢狱墙角,见他来了还执拗地想藏住外溢的气味,他稍释放些内力和信息素,对方看他的眼神中带上几分无处藏匿的恐惧,长开的身躯在抚摸下颤栗。对方甚至插入宫腔不顾栓结成形,挣扎想要逃开这折磨的酷刑,他就这么看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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