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无助痉挛。 而他身上本就残余昨夜酸胀,更感到一阵过电刺激翻倍卷入身躯,性器顶撞zigong的钝痛酸胀无处寻觅,他甚至听到脆弱的宫道被狠厉反复破开的声响。可浑身动弹不得,热意躁动地从腹腔涌上,像是水中捞起的鱼弹动几下,却压得无处脱身。高潮的空白几乎是在手指顶至花颈时同期而至,他脑内嗡鸣不住喘息。而同时间耳边一声颤抖嘶哑的呻吟,面前的“迟驻”前后两处yin靡地吐出几道水泽。新月卫的手一松,“迟驻”便整个人瘫软地栽倒在地,被捣弄糜艳的xuerou在颤动余韵中翕张流出yin水和白精,滑过湿红的臀根,汇在地面聚出情色的湖泽。 “这可是你输了。迟兄身上发情期的信息素可真是香啊,瞧瞧你,连正处发情期的还要这么久才让他爽着,这技术不到位可得再练练。” 他身后的人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臀rou,他腰间尚且虚软,至今也尚未进食更是体力不支,不过一拍他没能稳住就累得与“迟驻”一同躺在地面。 那股熟悉的花香在yin液吐露中变得愈发浓郁,对方正在发情期显然比他更痛苦,他不知该如何让人稍是好受些,艰难挪着身躯凑上前去。花香萦绕于鼻尖实在好闻,浸染得连他也感觉骨间泛着一股困软。果然已经被情欲烧糊涂的人松软地和他互相亲吻,身体像是病得发着高热,连额角上都渗着一层冷汗。分明已是浑身无力,可腰间和腿仍在索求似的贴紧摩擦着他身上的衣物。迟驻似感觉腿间未拢的花缝间吐露出些爱液,曾于九老洞迷蒙之际出现的痒意从胞宫内向外扩至甬道和花唇。 方才的争执和看戏的嘘声不知何时停歇,耳边只余下周边人群的粗喘声,还有帐中其余人交媾的欢愉笑叫。布帛撕裂的声音隐约传来,花xue触着微凉的海风稍有瑟缩,缝隙间挤出点滴yin水。周围喘息声似是更重,有微凉的几股白精喷溅落在他的脊背腰窝,猛地让他拉回了些许神智。 方才cao干“迟驻”的新月卫捏着未卸的温热rou根贴近他的女xue擦弄,见他稍有清醒便抬头冲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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