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比较的另一人笑道:“原来是有好东西,你要这样作弊,可得叫我也试试才对。” 随后男根试着推进花xue,但不过进了个顶端便紧致难入,对方啧了一声只好抽出,竟直接伸手插入“迟驻”的后xue中抠弄,从烂熟的rou腔内不断淌出水液,又抽出在其性器上抹湿,再次硬生生扶着勃发的roubang对准推入他的女xue。被嘲讽的人也不服气,一把顶开“迟驻”与他交叠的腿根稍作抬起插入其间。 插弄顶得两人摩肩相接,性器压在两人腹间,柱顶上下晃动时在肌线间留下白腻水痕,唇舌交融吞没喉中的喟叹和叫喘,灼热的呼吸热得面上泛着情红。插入宫腔的酸胀充盈着盆腔,下体又因为过度撑开撕裂发疼,又有陌生的快感和温热感直入洗刷骨髓。 阳物仍在他的腔道内抽插驰骋,推开潮湿收缩的腔壁,即使未顶入最深,可迟驻能感觉到勃发的青筋突突磨砺过敏感处,胞宫正在被一寸寸撑开,虚无着挤压着他的脏器。而后顶撞愈发肆意,一时刻有东西终于破开他的胞室,一阵昏眩间触电一般的高潮快感自盆腔向全身扩散,女xue猛地失控抽搐,湿热的腔道深处喷涌出大量清透水液打在深入的guitou上,颤抖间浓稠的液体开闸喷在他热烫的嫩壁底,前端颤巍着喷出些精水,他顿时双目放空哑了声,而另一人仅有足尖弓紧抖动,两人点滴沾在胸前和腹间,缓慢地滴入一黑一白的密林间。 好热…好难受……好久…… 他从未有过这般煎熬和痛苦的感觉,腔室被灌入的一刻钟内身上余颤未停,喷出的体液榨干他体内所甚无几的水。直到那根阳器从他体内抽出,他才艰难地缓过气,目光落在二人紧贴的腹间和腿根,就见他们平坦的小腹已被灌撑得鼓胀。 尤其是“迟驻”已经胀得再吃不下分毫,身躯自救着排出浓精,新月卫熟稔地摸上“迟驻”鼓起的腹腔,伴着痛苦的一声声抽气中用力挤压,从后窍喷吐而出的浓白润湿两人腿根。 “迟兄,你这小嘴可是吃饱了?还要吗?” 一衣冠整齐的银发新月卫不知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