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挤入人群,新月卫们让出一块地,这人显然是比其他人身份更高些,嬉笑着故意羞辱地问。可“迟驻”已累得全然说不出话。 “……针对他做什么。”他咬住舌尖,强行让刺痛唤醒自己的神智。 对方没想到他的回了嘴,视线于他们身上徘徊片刻,调笑道:“迟兄吃了推迟发情的药,如今药效遗留来势汹汹,可得好好满足才不留后患。至于你…不必着急,自然也能被添上几份。就是不知道……你能吃得下多少,是不是和你的嘴一般硬。” 男人拍了拍他潮红未褪的面颊,转身对周围人宣布:“义父吩咐了,只要不标记不玩死随你们怎么做。” “当然,两个都是。” 花xue被男根填上,未能轮上的人便捏着他酸痛的下颌插弄喉口,连后xue都有人用手指挤入,他被抓着拢不住腿。 “这后头真紧。”有人在他的臀rou上重重一拍,激得花xue一缩叫人舒服地叹了几声,插弄的劲头更大,疼得他有几分被捅坏胞宫的慌乱。后xue草草拓开,男人迫不及待地撞入其中,除了刚进入时紧得动不了分毫,侵入开发之后rou壁热情柔软,将男根包裹得紧致又不失柔软,柱头磨过一处微鼓的rou点时,堵紧的喉咙溢出声短促惊叫,三处小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每一处都敏感发烫。 “迟驻”那更是yin乱至极,后窍吃入两根硕大的性器,动作错开着顶弄,不让xue壁有分毫休憩时间,胸乳的两颗红豆被揉捏吮吸得挺立。口中也如他含着一根,唇边还有一个淌着浓白喷洒在右眼的伤疤上,手被拉起握在另外的性器上不断擦弄。 两人沉溺于高潮中已无法感知其他,像是共用多年的破布娃娃躺在白浊之间。 “好了,带他们去清洗一下。随后见义父。” 银发男人拍了拍手,叫停下一个想要继续的新月卫,那倒霉的虽然不满但仍是乖乖让开,让人将他们俩架走。 * 彻底洗净也花去不少时间,冰凉的水流灌入内里,xue已经被cao弄合不拢,水流刚冲入便带出一片稠白。清理干净后两人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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