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都做不到,腿根颤得全然不像话,就这样被拖架回月泉淮的面前。 月泉淮让其余人退下,视线似笑非笑地在瘫软的两人身上转了个来回。这人只是动了动指尖,他浑身不受控像是被什么裹挟推搡地向人走去,随后身上一松跌坐对方的腿上。 “你要帮他,现在可是满足了?”月泉淮像是逗猫儿般轻挠着他的下颌,悠然等着他的回答。 “你真是……畜生。” “不错。”月泉淮听罢竟没有生气,反是嗤笑一声,手指故意放缓从腰侧摸下,探入已被轮侵肿胀一圈的艳花,捏着鼓起的花蒂扯弄,“老夫很好奇你究竟能撑上多久?” 与其他人的性器不同,月泉淮的rou根是guntang烧灼的,女xue被挑出的水泽根本不够润滑这根异于常人的东西,才刚进入就几乎灼干了xue道,连插弄都极为干涩,拉扯谷道的怪异在干燥下格外强烈。 迟驻艰难地吐着气,忍耐这干涩的灼痛,可身体现在比他记忆中更加敏感,快意抑制不住地聚于花蒂和胞宫,刚顶入内处颈口便热胀得喷洒而出。 淡淡的花香又浮在他的鼻尖。 “嗯?”月泉淮有些意外,妖冶的眼目一转落在尚瘫坐于地面的另一个身上,“迟儿上来,张腿撑开。” 听话的义子撑起身摇摇晃晃地爬上床,双膝大开,手指拉开后xue边缘,露出仍在收合不断的红艳嫩rou,尚未触碰便已然抖如糠筛。 他还没搞清楚月泉淮的意图,随后对方的齿尖压于他颈后,触上的一刹他尖叫出声,后颈下有什么guntang发热,未知的触感和恐惧挑动他本能的警觉,挣扎着想要脱开。但与月泉淮相比,他同幼崽似的弱小,只是手上轻轻一抓,浑身就被定死动弹不得。平滑的牙咬住他的后颈,双腿本欲踢动缓解高潮的情欲,却无法活动分毫,仅有花xue失序抽动紧夹那根粗物。 齿尖刺入热烫的颈皮,霎时他浑身发烫酸软,分明松开桎梏,但迟驻已经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月泉淮就这般叼着他的颈后在他的女xue中碰击,他断续叫喘,像是入春交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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