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连续数日发情期燃透迟驻寸骨寸心,本就不应长在男子体内的窄小胞宫每日都被灌得胀痛。坤泽初次发情标记后本就是最渴望乾元相伴,可纵是yuhuo焚烧他的理智,也依旧是在情潮后的短暂清醒间冷眉以对。 白浓琼浆浇灌花芯嫩蕊,月泉淮抚摸着他光裸圆滑的肩头,逐步滑落抚在他鼓胀的下腹,右臂虽是恢复了力气但浑身虚软guntang,没有挣脱的力气。 对方虽对折辱他一事颇有兴趣,但至东海亦有要事,只简单唤了声:来,躺在床尾缓气的“迟驻”便撑起瘫软的身到月泉淮身边。对方空出手揽过“迟驻”的背脊,身躯熟稔地于对方手中缓缓伏下,指尖刮在颈后层叠的齿痕之上惹来一阵轻呜。 月泉淮于床榻之间亦持着自身剑术宗师风范,于二人身上不急切于一时贪欢,仅有信息素点燃着坤泽的躁动的yuhuo,自己则是视线淡淡,将脆弱敏感的腺体揉得肿胀guntang,喘息愈是粗重手上抚得反是更轻,压抑的喘叹间唇齿重重咬上颈后,“迟驻”倏然一抖,腿间尚且是合不拢的户阖翻覆,透黏爱液溅至衣物拉出阴yin水线,檐角霖雨般汇聚着下落,连带着迟驻花户缩紧,若非体腔注入的精栓成结溢不出,恐怕也要再湿上一片,可此次月泉淮仅给“迟驻”做了个浅显的缓解标记便不再继续。 “你明日和川儿同去会与鬼山会,若有变故可自行处理。” “……是。”瘫在床上的人也不知是在看向何处,全然是身体在下意识地低声应答,眼里空荡一片没有分毫神采,许久才迟缓地眨了眨眼勉强拉回神志。 迟驻看着月泉淮从床边摸出眼熟的木盒,几日前他对此物不以为意,如今尚未打开,便有烈火焚过草野的烧灼气息冲入鼻腔,激得他腿根打颤,情潮热汗几乎在开闸的瞬息覆上脊背,颈后更是突突直动,想来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月泉淮取出一枚药丸同喂食爱宠般置于手心。“迟驻”勉力坐起身凑近,小心地收着齿不磕碰到这残虐主人的手,同猫狗似的吐出一截红舌轻缓地舔舐着药丸,尚带着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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