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后他的心头一颤,虚拢的rouxue瑟缩着喷了满腿根。 “阿迟,你发情了。”那人吻上他的耳根,声音沉沉。 * 发情时他沉沦于情欲与高潮,雌伏在月泉淮的身下,rou体期待着乾元赏赐的极乐,所有的思绪皆数剥离,但痛苦仍是不止。月泉淮生生折断他的傲骨,磨碎他所有的礼义廉耻,养成一条乞怜的狗,床上听话的脔奴。rou刃破开体腔的每一刀划在心口脏腑鲜血淋漓,不过是疼得麻木了,仅存的明亮记忆偶尔在他痛得失神时抚慰他的身躯,他将它们怀抱紧拥掩埋在最深处,如今却被尹雪尘掘地三尺翻找而出,血淋淋地抛在他的面前。 他们分离前皆未分化,二人馋嘴偷了酒于屋檐谈笑。夜凉如洗星河耿接,看长安灯火阑珊,叹盛世太平万国来朝,百姓兴安。月影沾衣剑锋隐,他笑顾锋就这般将他的剑喂了鱼,顾锋听罢嘴上也不饶他,两人胡乱闹上一头去,待累了乏了,便看天月长明,絮叨着心头那点私情。他问顾锋若是他们都分化成了乾元该如何?顾锋听罢似满是不在乎,眼中满映着他的面容,二人鼻尖缓缓磨蹭着,情至浓处唇齿相贴。 他们最后也仅是停留在那个迷离的吻上。 “迟驻”低头不语,仍未抬头看向对方。至他的梦里,他的锋哥也还是曾经的朗朗白衣少年,他并非没有想过如今顾锋究竟过得如何,又是何种模样?可这些无望的希冀于现在的他而言过于残忍。 他无法,也无颜面对顾锋,即便是假的顾锋。 纵是他多年未见顾锋,不知晓其如今模样,也知尹雪尘此刻应当真正是顾锋的面貌。对方易容术甚是精妙,连骨连rou带着表层的皮囊,连说话的声音都难叫人挑出一点错。 他僵在原地久未恍神,对方便轻而易举地卸下了他半身衣物,自他腰侧探入抚下把玩揉捏着臀rou,手指又顺着摸入他方才浸湿的腿根,于会阴处摸了个来回。他分明知道眼前的是尹雪尘,但身体却饮鸩止渴般要抓住那点光亮,在抚弄之下敏感颤动,连指节的试探也没有分毫推拒,烂熟着吞没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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