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驻醒来时身边仅剩月泉淮,床榻上的另一人早已没了踪迹,连被褥都有些凉手。虽说昨日他听见月泉淮派“迟驻”出去解决事务,但对方与他相同仍于随时发情的状态下,实在叫他难以定心。 本还是在闭目养神的月泉淮兴许是听着他的动静,拦在他肩头的指尖动了动,顺着摸上他齿痕层叠的颈后,指腹顶压揉按着微肿的腺体。连绵的异样酥麻感让他皱着眉头咬紧了唇,却仍是控制不住地闷出几声发软的轻哼,腰身情难自已地微微晃动,柔软被毯随摆动磨轧腿间的嫩花留下一道水痕。 “义父,”帐外响起人声,“人马皆已备好,随时可动身。” “嗯,下去吧。” 月泉淮轻笑着看他面起红云,却只摸了阵,破天荒地没有要再度开发这热软身躯的意思,只是注视着他颤栗强忍发情潮热,却又无法自控地索求情暖。他身上隐约发烫,情潮翻涌冲撞着体中每寸经脉。 对方瞧他这般,又慢悠悠地自匣中取出一颗光泽极佳的圆润玉球,此物或有三指半大小,表面似还隐约带着透亮水泽。 月泉淮捏着玉珠贴于他淌着粘腻水液的花口,推送着挤入松软的湿缝,冰凉的触感激得guntang的身躯一颤,推拒着异物的侵犯,但女xue瑟缩又渴求着翕张含紧那圆滚的珠玉,异物堪堪没入xue道,月泉淮的手指并未再深入。 他胀得阵阵酸涩,身上稍动,浸了yin水的玉珠就往内吃入一截,不断辗轧着敏感的xue壁。只见对方起身后将他双臂锁于床沿,双膝只是无力动弹的大敞,带着花xue张开一道rou润的湿缝,rou唇间隐约可见白色珠玉嵌入,就这般不上不下地卡在xue中半道。 月泉淮淡然自若地起身着了衣袍,拂袖离去,徒留他一人受这情欲磋磨。 不同于勃发男器所致的异物感,冰凉的珠玉一点点在他的xue内暖热,卡在道口的酸意全然无法忽视,可身上缚紧动弹不得。软糯的xue壁不断收缩试图将这东西推挤出去,只不过力道难控,阵阵绞紧的内xue包绕硬物带起钝意快感,软rou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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