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昏黄的路灯下纷飞,纷纷扬扬,被风带着旋转,像是在跳舞的小精灵一样。 他喷出的热气模糊了玻璃,朦胧的雾气里那个雪花纷飞的世界更像是一场幻觉。 刚满15岁的小鬼在身后抱过来,体温guntang,声音斯文的像个小姑娘,担心的问: “流血了,甚尔,这该怎么办?” 禅院甚尔回答的漫不经心: “雪下得可真好看。” 小鬼趴在他耳朵边又说了句什么。但他已经忘了,只记得那晚的雪很大,很大。 可惜,今夜没有雪。 初秋的夜晚只有水一样的月光。 …… 神宫寺荼的声音依然很斯文,也温柔的像水一样:“甚尔可以忍耐么?” 雪夜的幻影在这声询问里悄无声息的消散。 伏黑甚尔回过神,心情莫名差劲。他低头瞥了神宫寺荼一眼,说:“硬得快爆炸的小怪物装什么绅士……要动就动,你干不死我。” “会流血,会痛。” 伏黑甚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手抓住病人凌乱的长发,迫使他仰起面孔后俯身亲了下去。 于此同时,整个人狠狠下沉,直接坐了下去。 “唔……!” 闷哼声同时响起,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 伏黑甚尔把自己彻底贯穿在青年的yinjing上。0咒力的天与束缚在身体绝非一无是处,但也并非无坚不摧。他感觉自己被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撕碎了,热气沸腾的巨物顶进那些毫不设防的肠道里,撕出血淋淋的伤口,蠕动着,哀鸣着,潺潺地流出泪水。 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一片湿滑黏腻。 身体的疼痛让伏黑甚尔的神智愈发清晰,越疼他越冷静。他用力吮吸着神宫寺荼的舌头,修长结实的手臂紧紧环顾着神宫寺荼的脊背,像是要将这副脆弱但guntang的身骨生生拥碎,然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不像是在和自己的情人zuoai,他像是要杀了他,携带着长久累积的愤懑。 又或许只是牢牢抓住了失而复得的、避免他溺毙于月色中的那枝芦苇。 神宫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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