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并不反抗。 他几乎要窒息,也错觉自己的骨头在这样大力的“拥抱下”在咯吱作响,却只是安静地垂下眼帘,然后同样紧紧抱住伏黑甚尔。 唇齿交缠的水声和淡淡的铁锈味一起在空气中弥漫扩散。 亲了一会儿,伏黑甚尔放开被他咬破的舌头,说:“还是这么能忍。” 他指的是神宫寺荼现在高的不正常的体温。 神宫寺荼有病,十分奇怪的病,每月总有一天会莫名其妙的性欲旺盛,体温剧升。因为不zuoai就会很痛苦的神奇病症,在一开始还被伏黑甚尔误以为是在借口想和他上床。 他那时相当无语,甚至被气笑了。 ‘真的是很拙劣的借口啊。想约我你可以更直接一点。’ 当然啦,后来伏黑甚尔立刻就知道那不是借口。 只是诅咒而已。 神宫寺荼说他生来就有这种病,伏黑甚尔告诉他,这不是病,是诅咒。是很滑稽很滑稽的诅咒。 ‘为什么会被诅咒这方面啊,你上辈子一定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有性瘾吗?会因为这个控制不住想要zuoai偷情出轨吗?上辈子果然做了过分的事,被女人诅咒了才会这样吧!’还没脱离禅院家的禅院甚尔摊开四肢躺在地板上,一边踢了坐在旁边的神宫寺荼一脚,一边肆无忌惮地嘲笑他。 少年放下手里的书,无奈地笑了笑:‘不清楚呢。’ ‘那,你说,’禅院甚尔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像是被窗外热烘烘的阳光晒蒸发了一样,‘你身上的诅咒和我的相比,哪个更滑稽一点?’ 刚过完14岁生日的神宫寺荼看了看窗外热烈到令人心生不适的阳光,又看看躺在地板上高大矫健的男人,微笑着说: ‘甚尔的身体是完美的。’ 甚尔身上的才不是诅咒。这样完美的身体怎么可能是诅咒呢,明明是神明的恩赐和礼物。 …… 虽然总是嘲笑神宫寺荼是个“莫名其妙被诅咒这个方面的小怪物”,但事实是和他成为情人后,神宫寺荼已经很久没有体温升到这么高的时候了。 体温越高,病情越猛烈,痛楚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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