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 性欲也越旺盛。 现在这个连呼吸都烫人的程度…… 啧,再不做会死掉的吧? “喂,明明躺了三年都还活着,却因为奇怪的道德感没办法zuoai在这种时候死掉,是不是太丢人了些?”伏黑甚尔嘲笑他。 神宫寺荼有些痛苦地吐出一口气,说:“如果甚尔对自己好一些的话,我是可以立刻和甚尔zuoai的。” 但刚才甚尔那鲁莽地一坐,明显下面已经受伤了,这样的情况他怎么能够不管不顾地就动起来呢? 病人的脸色愈发苍白,颧骨上鲜艳的红潮非但没能给他增添几分好气色,反而显得十足病态。他的额头湿淋淋的,满是汗水,那双沉静柔和的眼睛也因为忍耐而浮现出几分痛苦。 但他没有动。 他只是轻轻地抚摸着伏黑甚尔的脊背,从上至下,一下又一下,好像是要安抚自己年长却又鲁莽的情人,缓解他身体的疼痛。 “……抱歉,让你受伤了,”病人蹙着眉,声音很轻柔,“这样会好受一些么?” ……并不会。 伏黑甚尔只觉得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也变得又热又烫。还有那根艹进他体内的性器,烫的他浑身发软,明明还没开始做,大腿却已经开始变得酸软。 伏黑甚尔想嘲讽神宫寺荼总是在不必要的时候温柔,面容英俊的男人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反而哆嗦了一下,有些失神。 太烫了。 烫得他的屁股都要融化了,有水终于涌了出来,湿润的roudong不安地收缩着,咀嚼着,吞吐着…… 他舔了舔嘴唇,疼痛褪去,熟悉的肢体交缠唤醒了他的身体,也唤醒了他的性欲。 于是伏黑甚尔用力夹紧了屁股里的那根yinjing。 神宫寺荼闷哼了一声。 “甚尔……?” 伏黑甚尔看着他,又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满意地看到神宫寺荼的眼神微微一变。 停留在他脊背上的手终于忍不住滑落,一路向下,用力抓住他绷紧的臀部——伏黑甚尔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声——病人哑声问:“……我假设你已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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