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喘出一阵沉重的热气。 “好点了吗?”他沙哑地说,拍拍谢尔斐的脑袋。meimei软软地吟出几声鼻音,喉咙鼓动几下,吸得他的guitou一阵抽动。她拿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解开了扣的牛仔裤里。白牧林刚摸到她湿乎乎的内裤底下,手指穿梭在那片让人心醉的雨林中,而谢尔斐已经扭着屁股把下体往他掌心里拱了。 “好了,没事的。不用怕。”白牧林闭上眼睛,艰难地调整呼吸,“有哥哥陪你回去,好吧?回去你也不用管其他人。不用做其他的。” meimei只是继续奋力吞吐他的yinjing,黏糊糊的呻吟声里或许混了些表示回答的音节。白牧林的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脑袋向自己按得更深。 “没事的,斐斐。听哥哥的话。”他说,“……听话,喝下去。” 白牧林顶着meimei的喉口射出忍了很多天的一发。她咳嗽着但是听话地尽力咽掉,从她微张的唇角流出来一丝浊白,谢尔斐顾不上擦,忙着抓住哥哥的手臂,下巴抵着他的膝盖支撑自己,在他灵活的手指搓弄下让高潮席卷全身。 之后谢尔斐穿好裤子爬上来,挤进他的臂弯,双手环在他脖子上。白牧林摸着她的手臂。她没哭,但是显然还很难受。 或许不该让她到医院来。白牧林想。他们的母亲走时并不好过,谢尔斐大概吓得不轻。可是就在今天清晨那会,病痛似乎还没决定要立刻带走她,白牧林去打早饭回来时,看到她正在跟谢尔斐说话,声音很轻,甚至需要谢尔斐附到她的脸近旁去听,那只抓着女儿的手却用力得指节发白。 他没听到母亲说了什么,谢尔斐也还没告诉他。 “你哟,你该怎么办哟。”母亲留给他的是这一句话。 那时白牧林已经和姨妈轮着陪了两个晚上的床,几乎没睡着超过二十分钟,在深夜里某个瞬间浑浑噩噩抬起头来时他发现母亲正看着他。 他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孝顺的儿子一样告诉她不用她担心,她的儿子已经快三十了,有份正经工作,可以活得好好的。但是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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