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房间。 由房间的温度,和她刚走的路程判断,这是个地下室。 里面点着许多鲛人油灯,大概二十步宽的正方形屋子里,虽然略显空旷,但四处放着刑具。 这许多刑具,她在海棠殿见过,都是调教性奴的。 可这屋子的当中,立着十字形刑架,还有各种木制的怪物品,她见也未见过。 这些东西,都在黯淡的烛光下,闪着黑幽幽的光,象无数个吞噬人心的怪物。 她吓得轻轻叫了一声:“啊,阿凰,这太可怕了。” “是不是兴奋了?”王爷说着,伸手向她大腿处摸去。 刚才的深深舌吻,以及这室内的性具,已经令她不能违背身体命令般的,涌出了许多yin水。 男人的手划过一线银丝,最后落在她嘴里。 “舔一舔你saoxue流出来的水,这是不是请柬?邀请我一尝花蕊。” 魏金凰毕竟咬文嚼墨许久,即便再释放自我,也带出了一丝儒雅。 可这份斯文混在凌虐中,更加令人窒息。 他说完,将徐锦衣扔在床上,走到旁边的桌椅边。 女子害怕,目不转睫地盯着他的行动。 书桌上有纸笔,他慢慢的研起墨来:“娇奴,今日里这yin水不够,等一会上了刑具,我便接半瓶子来磨墨。” 他欣赏着她迅速浮上的,既恶心又恐怖的神色,私自以为,那是太过于激动,变扭曲了。 墨研好后,他用狼毫蘸了黑黑的墨水,向徐锦衣走过来。 那狼毫聚而不散,笔尖如锋,显然是极昂贵的狼毛所制。 魏金凰执笔,向徐锦衣靠近,在她的胸口开始走笔游龙似的写字。 徐锦衣只感觉狼毫如一只小手,细细在她的身上描摹,她很难受。 不是身体上的难受,而是来自心的荒芜。 想要对一个人诛心,就需要从她的所爱、所恋、所思打击。 将她的希望灭绝。 她的海哥哥,每日在御书房陪伴太子殿下。 两人写诗作对,用得也是上等狼毫与集锦墨。 可四王爷,侵占了她身体的男人,却用这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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