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羞辱她。 她开始抗拒起来。 愤怒地将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推开去,并将毛笔狠狠折断,扔到地下。 她本来想装乖巧,博取爱怜,再想办法找到弟弟,可看来是不能了。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他,怒火燎原,熊熊不止。 而男人则不气不恼,饶有兴致地看她。 那张婴儿肥的脸上,昨天还带着娇羞,今天就有了反抗。 处在这劣势的环境里,她还如同一朵怒放的罂粟,火红火红地挣扎着。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平静无波地说:“一个玩物,想反抗主人,下场很惨,你不怕吗?” “大不了一死。” “死?这世上有比死还难以忍受的苦,我让你陪着我,一样样的尝吧。” 他的声线压得很低,有种逼迫感。 徐锦衣摇头看着他拿起绳索,越走越近。 一把将她压在床上,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片刻后,娇奴被绑成了个棕子。 他只用一根绳子,很少的绑扎,便完成了女人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刑缚。 退后一步,认真欣赏着她。 只见徐锦衣双手被绑在身后,前胸高高挺立着。 后背那里,被绳子绕了个巨大菱形,两只菱形尖端那里,在胳膊上绑了两个环。 这简单的绑缚,却令女人一动也不能动。 他抬起徐锦衣的脸,口气喷在她脸上:“这是倭国的捕绳术,本来是用来绑犯人,和渔民捕来的大鱼,现在便宜你了。” 女人恨恨地瞪他,钗环掉落,发髻松散。 她懒得再装,怨意充满眼瞳。 “早晚有一些,我会让你一看见绳子,两腿就夹得紧紧的,求着绑你,求着cao。” 男人重新在桌上了取了一根狼毫。 蘸上墨水,在徐锦衣的股处写起诗文。 那些诗,都是yin词浪语,令女人看了,面红耳羞。 男人一心两用,边写还边说:“这倭国呀,地薄人稀,没有田产,也没有宝藏。 没事的时候就侵我边疆,你看我是文官,但我上过战场,我的军功都让给皇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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