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拔去指甲的指尖殷红残破,他也不敢用它再去捂肚子,只是疼得张开手发出细碎的呼气,睫毛一颤一颤地滴落眼泪。 在冉遗园中、在江陵、在这里,林菱目睹严世蕃三次濒死,却觉得大有不同。并非在于严世蕃变得好像越来越怕死,而是在过去,死亡好像是一种游戏、一种选择,而从被张居正背弃的那一日起,死亡之于严世蕃,越来越成为走投无路时避无可避的利剑。 林菱张了张口,忽然发现自己对他没有一个合适的称呼,她将篦子放在皂旁,用手轻轻摸他湿漉漉的发,扯开一张大青毡子给他从肩裹住身体,扶着他手臂坐到一旁的小榻上,按着他小腹摸了摸。 严世蕃俯仰一回脖颈,又发出细弱闷哼的鼻息,他毫无意义地怀疑,怀疑林菱是眼前的幻象,实则亵玩他的仍是诏狱的仇雠。他想了想,向林菱艰难地分开双腿,露出yin靡红润的rouxue,那颗肥肿阴蒂似乎察觉到阴瓣张开而不安地哆嗦了两下,尿孔也无法收紧地流出一道无色的清液。 “你干什么…”林菱把目光迅速转开,给他用毡子遮了遮私处,有些嗔怪地看了严世蕃一眼,却只看到他涣散的眼睛里逐渐坍缩的痛苦。 这是遭了什么罪呀…… 下面都被用成那样了,还流着血和脏东西,也许严世蕃只是想让她给看看,这也情有可原。林菱的神情和缓了下来,重新低下头看他腿心那处。严世蕃却喘息急促,显然他因为不愿意再受掰腿酷刑而主动送胯是一码事,而又面临jian污凌辱则是另一码事——他还是无法不害怕。 严世蕃一动胯腿就一阵疼痛,可还是迷迷糊糊想合上腿,抽泣着磨蹭两股,林菱想看清他的伤口也总不得逞。她站起身环顾四周,找出一条小麂皮的绑带,绕在严世蕃腰后拽平,向他两腿各环出一个结,让他两腿只能受制于绑带长短而张开,不得不袒露出受伤的女阴。 严世蕃的反应总是迟钝一点儿,等他意识到这绑带的制约后立刻挣扎着踢动双腿,他往日那猫一样的无声呼吸也变得焦灼激烈:“不要…别插我、嗯……好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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