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连日虐待轮jian的yindao和宫口酸痛难忍,胀满浊精的胞宫撑起肚皮,拉扯着那片青紫淤痕再度作痛。 “滚开、呜!不要……”严世蕃的yinchun被她扯住查看,整只rou蚌就又开始蠕动吮缩,他管不住自己被春药和奇技yin巧调理得日夜求欢的雌xue,可多年委身人下的风流叫他连推拒都媚意横生,微拢的眉首略含幽怨委屈,而他也有不那么像个女人的地方——他不同于女人呼吸时小腹起伏,他像其他男人一样用胸脯喘息,可耸落摇晃的地方却是两只柔软雪白的rufang,看起来诱人得像一对完全不察自己已被猎人的箭矢瞄准的悠游白兔。 林菱看得直想叹气,这副香艳样子招摇人眼前,他下身这本就无自卫之力的地方怎么还保得住呢? 她的手指轻轻捻了捻他的阴蒂,那本就肥大敏感的小东西如今更甚,竟然只是一碰就牵动着媚xue流出黏腻精水。林菱打量着严世蕃也是受不住触诊,自身更挣扎不休,便取过药钵将那些有麻痹之用的药膏向严世蕃腿心厚厚涂抹一层,一大团先糊上娇嫩花蕊,免得脆弱处翻开对外,让他太过不安。 她攥着他的手腕,他垂落的指尖被挤压得淌血更多,她便和他在指根处榫卯相扣。严世蕃的手指微屈着抬扬,近乎木讷被动地靠在她脸侧,细小沉闷的呜咽从皮肤骨骼流向林菱的心膺。 她另一只手探下去想把药膏抹匀,却开始为难这动作怎样才不会引发歧义,她用余光扫了扫严世蕃没骨头似地靠在她肩头的样子,随即决定还是叫他和寻常病患一样躺下。林菱用下巴抵着他肩,把他压在身下,才用指头试探着抹开药,尤在阴蒂周遭仔细往里填涂。 严世蕃下体的酸痛憋胀逐渐舒缓麻木,只余娇弱处被亵玩的隐隐羞耻。可屏去快感,她动作才显出本来的轻柔,很久、很久,从三年前被嘉靖驱逐出京作别严嵩,只能依靠罗龙文和鄢懋卿时起,严世蕃都没有再被这样对待过。 他的身子忽然开始颤抖,林菱皱了皱眉,无法安抚就俯下身把他紧紧压住,虽然避开他身上的伤口,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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