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窄的卧室里。 “请齐姑娘褪衣,让老奴验身。” 齐瞻月虽是闺中女儿,却也知道这验身是要验什么,这十多年来,除去自己的大哥,连外男也见得少,小时知晓自己可能有一天要嫁给裕王,可那终究是非常遥远的事。 可这一天,她就要被逼适应另一重身份。 嬷嬷垂手而立,周宫女拿着笔与册子,虽无言等待,可屋内滞待的空气都是一种催促。 所幸她历来心境开阔,双手虽有些颤抖,还是略微背身,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一层层褪去自己的外衫罗裙至里衣,连抱腹也不曾剩下。 哪怕她没有因心中难以压抑的屈辱和羞怯故意拖延,可她略侧过身的动作,就已引得那周宫女鼻翼呼了口不轻不重的气。 待她一丝不挂,将少女的胴体全然展现在两位陌生人前,那嬷嬷才从腰侧抽出一黄木量尺上前。 “还请齐姑娘,双手持平举起。” 齐瞻月依言,裸露的双腿已因初春凉风而颤,她反复安抚自己内心,双臂举起时,双眼却还是泛起了丝丝红润的潮气。 那周宫女瞧见了,眼中不耐更甚,似是齐瞻月过于矫情。 嬷嬷未言,先是绕着齐瞻月转了一圈,确认她身上无缺陷和明显胎记疤痕,接着便用量尺,于她两胸花蕊之间丈量,那黄木光滑冰凉,贴上齐瞻月的乳尖,就引得她起了鸡皮疙瘩。 她略低了头,心中千回百转,一时想起自己的姑姑,一时又想起自己的母亲,越发觉得孤立无援。 木尺在她赤裸的身躯上,来回计量,她活似一块宫人手中的原木,等着丈量,等着被雕刻,等着被展览使用。 周宫女一一记下她的身量尺寸,连脚长也不落下。 量完后,嬷嬷低下身,又去细闻她的耳后,腋下,确认无异味,齐瞻月强撑臂膀,已是颤抖得厉害。 诸多琐事完毕,终于是到了最关键的事。 嬷嬷收起戒尺,已客气地请她躺到自己的床榻上。 齐瞻月闭了闭眼,压下自己毫无意义的泪水,哆嗦着坐躺到床铺上,犹豫片刻,才打开自己的双腿。 那嬷嬷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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