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知道消息后又发了疯:“我就知道当年留不得她,就应该早点把她处理了,现在反过来被她诬告,家里已经进去一个了,没想到这一个也快进去了,还是这种罪名!这要是传出去,把我们盛家的脸都丢净了!” 骂归骂,但还是动用了能动用的所有人脉和关系,又找到盛恒爷爷景田市的旧友,但毕竟跨市后他们家的影响范围有限,负责此案的相关实权人又和这个旧友是敌对关系,废了半天劲,也只是争取到了开庭前取保候审,不能撤案了事。 江昭留在国内的唯一半个亲人——他的外姓世叔兼导师老丁,在知道了此事后也是勃然大怒。理工大学学风森严,一旦罪名落实,至少也是开除学籍。他刚博二,文章已经发够了,熬过最低年限拿到博士文凭是板上钉钉的事。更何况拿不到文凭事小,颜面扫地事大,作为宁泽市唯一国家级重点实验室,老丁容忍不了他们实验室顶梁柱闹出这等丑闻。搞学术的没那么多权势,只能请到业内数一数二的刑辩律师,赌一个在法庭上绝地翻盘。 这段时间,两个男人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郁闷痛苦。事发突然,过了好久他们都还没有她暴雨夜仓皇跑路并且给他们挖了个大坑的实感。毕竟上一秒他们还是事业有成,温香软玉在旁,顺从乖巧的给他们亲亲抱抱,下一秒他们就面临身败名裂的指控,爱人也跑的无影无踪。 就这样,几个当事人在一种极为诡异的氛围中度过了开庭前的这段日子,一场没有硝烟的大战在即。 开庭的这天是立冬,又是一个强降温的天气,寒风呼啸着往行人的怀里钻,冷到骨头里都透着凉意。 灰白色的法院大楼内外都是依旧肃穆,一个闲杂人等也没有。强jian案的性质特殊,出于保护受害人的隐私,申请的私密开庭,旁观席上空无一人。饶是如此,法官、书记员、法警、被告人、律师、检方加一起...就算控制了最小到场人数,也有十来个人。 法官上方巨大的国徽肃穆庄严,压的人沉沉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梁牧远穿着制服,字正腔圆的诵读起诉书,他职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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