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外人看上去是完全的专业和冷静,只有颤抖的指尖泄露出他读到被告人犯罪事实时眼里无尽的恨意和痛楚。 检方给出的证据链再清晰明了不过: 酒店电梯里的监控,女孩抗拒的挣扎明显。——她演得逼真。 试管里的jingye,和两个被告人DNA完全吻合。——不枉她当时取到jingye后极限挑战、雨夜仓促出逃,毕竟要三天之内交由检测机构,才确保能检测出里面的DNA成分。 而当事人卢米月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检察官的指控,沉着到的不像是遭受过这一切的受害人。 直到在法庭上播放起那段录音的时候,她才对梁牧远当初在酒店对她说的那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了真切的实感: “盛恒...”“怎么了?” “江昭...”“嗯?”——确认录音主体身份。 “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不要了,不要这样对我...”——确认违背受害人意愿。 这是一份标准的、毫无破绽的取证录音,是她的证据,是她奔向自由的武器,也是他们甜蜜的果实,私密的欢喜。 可是现在,他们三人无法被宣之于口的秘密全都暴露在陌生人的面前。法官、书记员接连看着她露出同情的表情,她本该高兴的,毕竟那是她一直谋求的胜利,但掩盖不了内心深处因为私事被暴露于外人而涌现的羞耻感和隐秘的难堪... 但没有办法,用这么决绝的方式和他们做决断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也应该吞下副作用。 当厚厚的起诉书被念到最后一页还剩最后一句话,梁牧远放下起诉书,坚毅、狠戾的目视着前方,冰冷启齿:“检方主张以强jian罪追求其刑事责任,根据《刑法》第一百二十条规定,提起公诉,请依法判处。” 审判长的目光望向另一侧:“被告方可有异议?” 被告席上,盛恒面如土色,牙关紧咬。而江昭仍然面无表情,只是呼吸沉重,双拳紧握。 他们都一言不发,脸色却都不约而同地阴沉的可怕。 辩方律师是一个干练的中年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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