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户,看着旁边深蓝色的窗帘被微风吹起,悠悠地飘起来,又缓缓地憋下去,月光在窗帘的一起一落之间倾泻到地板上,晃着他的眼睛。 直到对面卢米月发出一声嗤笑,他才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三个人这里来。他听见她清透柔软的声音在空旷的探望室回荡: “我曾经猜测过无数种背后的原因,我期待你们告诉我实情太久了。可是当我真正知道真相的这一刻,却觉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没想到,就是这么些小事,却把我折磨了这么多年。”她低垂下眼帘,睫毛微颤,转瞬又缓缓抬头,她的声音在寂静空荡的探望室显得格外空灵: “你们知道吗?其实你们俩个,我都有爱过。” 她侧目看向盛恒:“我曾经对你说的,你让他退出,我们好好的,是真心的。” 她又把目光移向他:“我曾经对你说的,你带我走,也是真心的。” 江昭看见她微微勾起了嘴角,星眸闪烁,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明亮灵动。 她停顿了几秒后,又波澜不惊的开口:“但现在,我突然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无论是我的爱人把我送给朋友,还是我愿意孤注一掷相信的人,拒绝了我,哪怕是我精心筹谋,送给与我纠缠了六年的人最重的牢狱之灾...都已经都不重要了。” “过去的这几个月,我一心只想着报仇,想着怎么才能给你们最重、最严的判决。但这些天,在经历被无数噩梦惊醒、被慌乱回忆困扰之后,我才明白,当我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我。” “我不想等我若干年以后,回想起现在,会随时随地的审视、怀疑自己当初有没有做错。” 她抬起头,虚虚的望向窗外,唇角是微笑,恬淡的说: “真正的自由应该永远站在阳光下,这样才能一直敢向前问来路,向后问因果。” “我的人生应该像绵延的枝桠,伸向四面八方,而不是一味地囿于过去,困于阴霾。” 她从包里掏了掏,拿出了一张薄薄的卡片,缓缓站了起来,对着盛恒说: “盛恒,你曾经问过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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